怎么可以那么残忍,在他在女人的耳畔说自己是她的朋友的时候,他就已经承担起了一份朋友的职责。他只是希望这个女人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过得轻松自在一些,不带任何烦恼和担忧的去生活。即使一个月后他没有拿到想拿到的东西,他觉得自己也会解除掉对女人的催眠的。
“干嘛这样看着我?”关邈发现男人的表情有些凝重。
“我遇到一些麻烦!”卫斯理叹了一口气在关邈的旁边坐了下来。
“我可以帮忙吗?”关邈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表情也认真了起来。
“如果用你肚子里的孩子来换,你愿意吗?”卫斯理觉得自己的问题特别的残酷。
“孩子?”关邈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身体不由的往后的靠了靠,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有了恐惧的神采。
南非的荒原上天已经彻底的大亮了,吉瑞尔不知道自己背着男人走了多远,可似乎男人的呼吸已经是越来越微弱了。她想自己跑到主马路上去救援,可又担心男人身上的血腥味会引来猛兽的袭击,最终吉瑞尔背着陆风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放下我,自己走!”耳边是男人微弱的声响,“要是运气好,没准能遇到个好人能和你一起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