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总是要处理的,不过也不急这一时。遂反问她:“你有事?”
“臣妾有话想跟陛下说……”苏妤喃喃道,“可能……一句两句还说不清……”
“嗯……朕没什么事,你说。”贺兰子珩一笑,看着她忽有点没由来的紧张。
“陛下您知道臣妾怎么知道的行刺这事么?”苏妤的声音低低的、闷闷的,贺兰子珩神色微凝道:“沈晔说你是做梦……”
难道不是?
“是……”苏妤点点头,又说,“陛下您知道的,臣妾自小梦魇不断……可陛下您知道臣妾为什么一直梦魇么……”
皇帝看着她平静之下难掩不安的面容,一时没有问话,只等她自己说。苏妤觉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一般地在胸中狠狠撞击着,沉了口气,声音已低如蚊蝇:“因为臣妾活过一次……”
重活至今,再没有比这更令贺兰子珩震惊的消息。他滞了半天说不出话,分明地觉出自己现在的神色必定复杂不已。
过了少顷,苏妤便如料听到皇帝满是诧异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臣妾活过一次……”苏妤平复了些心绪,鼓足了勇气竭力平淡道,“所以臣妾知道这些事情。从小是一场场的梦魇,臣妾以为是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