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去了吧?”
这话说得苏妤心里陡有一震,不知这是哪出。佳瑜夫人踱到娴妃神色,执了她的手起来,揭开袖口,腕上两只手钏,与月栀手上的如出一辙。
佳瑜夫人在众人的沉默中旋起一笑,悠悠向皇帝道:“阮姑娘那手钏成色好,臣妾偶尔一看就记住了,日前看到娴妃竟忽然也戴了个同样的便留了心。觉得娴妃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可谨慎起见还是差人去月薇宫查了,果然是没有这手钏的任何记录。”佳瑜夫人说着语中一停,复又睇了眼娴妃腕上的手钏,“后来再查宫门出入时的典籍,见苏公子当日入宫时是拿了四个手钏进宫。正好,阮姑娘两个,娴妃两个。”
不理会众人的惊疑,佳瑜夫人看向苏澈,话语无比嘲讽:“一边和阮姑娘订了亲,一边还要和人家的堂姐献个殷勤?苏公子,很是风流么。”
☆、115
一时殿中各人神色皆不同,苏妤只觉心惊不已——可怕的不是佳瑜夫人的“找茬”,而是娴妃的缄默不言。
摊上这样的事,莫说是冤枉的,就算确有其事也总要为自己辩驳几句,毕竟关乎性命。娴妃却自进殿起一言未发,任由佳瑜夫人说着,冷漠的脸上寻不到任何神色,就如同默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