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实则并不显眼,莫说个外人,便是朝中重臣甚至宫中嫔妃都鲜少有人一眼就能认出来的。
一时反倒疑云更深了,似不在意地问她:“进过宫?”
那老妪没什么好脸色地瞥了她一眼:“做过宫正!”
登时大悟,也明白了太皇太后为何让他来这地方了,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于是,苏妤与苏澈便眼看着皇帝对眼前这对老夫妇万分尊敬地一揖:“失敬……失敬……”继而又道,“这下毒之人……”
“陛下去查方才那另外三人便是。”老妪喟叹道,“后宫真是半点平静的时候也没有……陛下带着宠妃微服出宫,自是只有宫中之人才容易知道些。是谁指使的他们,陛下抓着审了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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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惊了禁军都尉府,要查那三人再容易不过。不几日便皆收入牢中,沈晔不住祁川,皇帝想着是关乎苏妤的事,便索□由苏澈去审了。
苏澈严审了两天,三人便皆招了供,供出的结果却让他不便再审下去,只得如实去向皇帝禀说:“此事……臣得避嫌。”
皇帝扫了他一眼,笑问道:“是谁?”
苏澈将这两天审出的供词呈给了皇帝,皇帝看罢后沉了口气,将供词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