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不得。反正她本也鲜少出门,这一禁足除却让她落得个清净以外似乎并无旁的影响。
娴妃被她斜倚小榻、坐着女红的怡然自得弄得气结,笑斥一句:“没见过禁了足还这么开心的。”
苏妤却瞥了她一眼,闲闲地驳道:“总比那两年好过多了。嗯……若不是担着这一宫主位的位份,能一直赖在娴妃娘娘这月薇宫才好呢。”
“……”
娴妃即刻觉得宫正司查得太慢。
皇长子死在出生后的第三日。
他的生母陆氏尚昏迷着,阖宫,就没有什么人会为他的离世伤心了。
贺兰子珩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伤心多多少少是有的,却又多多少少有些说不清是为谁伤心。不知是伤心这孩子的夭折,还是伤心见不到上一世那孩子了……
这道不清的情绪换来的是长久的沉默,成舒殿死寂着,过了很久才听到皇帝说:“皇长子赐名启瑞,厚葬。陆氏位晋一例以示安抚。”
字字艰难。这该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上一世亲近之人还未睁眼便已离世,因为他要补偿苏妤。
难免有那么一刹那,他觉得自己是不是错了,又几乎是在同时便狠狠地说服自己,那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