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他从来不曾后悔过。并且在这一世,如若苏家还不识趣,他会看在她的面子上多忍一些,但不会太多。
他可以不顾自己地弥补她,但大燕朝是先祖们留下来的基业,他没有资格把它也赔在这场补偿上。
“臣妾知道。”苏妤应了一句就抿了嘴,低着头好像思量着什么又好像只是单纯的紧张。这大逆不道的罪,她没想到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揭过去,而就连她也觉得,如若皇帝当真要发落,也实在无可厚非。
哪个皇帝能容忍做臣子的往自己和嫔妃的酒里下催情药?
皇帝睇了睇她的神色:“还不满意?”
“没有……”苏妤连忙摇头。他半点没罚,简直宽容得超乎想象,她还能有什么不满意?
默了一默,她有几分惴惴地道:“陛下为什么……”
她语中有一滞,皇帝不解:“什么?”
苏妤垂首斟酌着,俄而缓缓说:“为什么……突然对苏家如此宽容……”
“你还是信不过朕。”皇帝凝视着她,判断中是不容置疑的坚定。苏妤低着头,也没有反驳,只喃喃说:“臣妾只是觉得奇怪……”
贺兰子珩多多少少清楚,只怕这些日子以来,不论她态度有否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