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而开,二人进入之后,石门方才又一次落了下去。
秦臻见墨沉舟只看着仇清消失的方向不动,以为她还心存疑虑,便轻声道,“没有危险。”
“这我知道。”墨沉舟轻笑了一声。
从一开始,其实仇清也不过是想拉一个人下水罢了。东海漏得跟筛子似的,能有什么秘密,况且日后仇家突然乍富,谁不得在心里嘀咕两句这么大笔的财富怎么来的。若是仇家独得,倾东海之力,只怕就要倒霉。如今和墨沉舟等人分润,到时这压力自然墨沉舟也要抗一半,仇家也不会那样引人注目。若不是墨沉舟不在乎东海修士,她又不在东海立足,莫非东海修士还会为了这么点儿东西追到修真界去,她早就跟仇清翻脸走人了。
再次暗暗诅咒了仇清一把,墨沉舟方才得意地将左侧的石牌取了下来,之后又在这两边的角落摸索了许久,之后竟然又掏出两块似金似玉的牌子来,对着瞠目结舌的端木锦笑道,“仇清这个小子,真不是个好东西,不过却也白白便宜了咱们。”
小鲤鱼记忆中,却是有这两块独特的牌子,却是能够打开不再这长廊两侧出现的一间密室的。这样的机密,连延续了当年海族血脉的仇清都不知道,这小鲤鱼却知道,墨沉舟便忍不住打量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