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起来,这样反倒会让实力减弱,但是那唐发并不自觉,仍以为自己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注意,把原本一件好端端的法器变成了两件废柴。
先前白安一击失手,实则也是因为疑惑为何今日这青蛟旗上的图画并不显化,始终凝神防范,并未留意那旗杆的特异,这才使得银梭受损,否则他若是稳扎稳打,未必就输。
凌展原本也暗自防备,他先前已暗中制作出了那道学自白安的禁符,藏于左手掌心中,看似他是以双手握住旗杆,但其实只有右手发力,左手不过虚握。
但争斗了一阵,因禁制迟迟未打出,竟渐渐开始消散。
凌展心中发急,看似他用旗杆斗旗面,一时间打得旗鼓相当,但是自己目前没有致胜手段,而且那旗杆始终在反抗,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他一边脚步挪动,向唐发靠近,一边对白安大吼道:“你站在一旁做什么?快与我合力进攻此人,你那银梭虽然受损,但勉强还可一用。况且你难道除了这件法器,就没旁的手段了么?”
白安身子微躬,脸上堆笑道:“有前辈收拾此人,我怎敢轻易插手,坏了您的脸面呢,您看我这法器祭炼不易,如今已经损了,怎好再勉强动用?您实力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