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道来。”
说着,他先将下人遣开,又和父亲交换了几个眼色,然后对凌展道:“若程蒙不弃,我便称呼你为吕兄如何?”他也不等凌展应承,便自顾自说道:“吕兄,我不知你出身如何,但方一见面我便知道你必非普通的行脚医生,更不是什么一般的武林人士。不过这些事情你不愿说,我们也不会问。”
说着,他站起身来指着院中陈设道:“吕兄,你觉得我们莫府如何?”
凌展略一思索后老实道:“比之普通百姓人家,你们莫家可说是大富大贵了,不过放在这御景城中也只是二流罢了。”
莫孝仁点点头:“吕兄评价得很中肯,但不知你对于这世间的权利又是怎样一种看法?”
凌展对这个问题不知如何回答,只好保持沉默。
莫孝仁见他不答,便独自说道:“在我看来,这权利就是掌权者手中的刀剑,可以任意以之宰割所有无权无势之人。”不给凌展思考的时间,他继续问道,“我再问吕兄,你应当知道这天下有修炼道法之人,你认为,他们又是什么人?”
凌展自己就是名修士,可是对于这个问题,他仍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依旧选择沉默。
莫孝仁继续自问自答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