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婷知他所习的《纹身经》中确是有这个练法,也察觉出他心中的想法,便不再多言。
这一夜,便在两人这样一站一坐之中过去了。不知是否徐若婷体带幽香,凌展这一夜只觉时有一缕芝兰气息扫过鼻尖,闻之大有心神舒畅之意。他不敢多闻,却又不得不闻,一来二去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及至三更十分,他忽然醒起,第二日尚要尝试结丹,如此心境只怕误了修行,因此才收敛心思,渐渐遁入空灵无物之境。
至五更天上,天光见亮,徐若婷自石床上飘身而下,唤道:“凌师弟,是时候了。”
凌展此时也恰好心有所感,睁开双眼,站直身子收了桩功,只觉浑身一阵清爽,对结丹的信心不禁多了几分。
两人来至洞口处,由徐若婷站在一旁,权作护法之意。凌展面对着初升的朝阳,身子又站成那一式桩架,运转全身法力向胸口膻中穴中聚集。
他体内法力原本已然练得如同汞浆一般,沉着凝练之中又带着活泼流动之意,此时想要结成金丹,便要将法力不断压缩,最终要有如得如同实质一般,结成一颗圆坨坨光烁烁的丹丸来,这一个过程却非一蹴而就的。
凌展如此站了有一个时辰,膻中穴中已然被汞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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