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格格不入,却又似乎在凌展的长枪保护下显得如此的和谐自然。
凌展不知道自己已经冲杀了多久,也不知道手中的长枪与胯下的宝剑收走了多少人的性命,这些人大多都是普通的士兵,却也有许多看起来是敌军的将领,他们或是骑马或是步战,不断的从四面八方向自己涌来,即便梦中的这个自己如何勇猛,经历了长时间的厮杀之后也不禁疲态尽显。但是凌展知道,一切并不会在这里结束。当他终于在辗转厮杀中望见了那座屹立在奔腾河水之上的木桥,以及木桥上那个皮肤黝黑,怒目环眼虬须怒张的身影时,凌展替梦中的这个自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凌展的白马离桥越来越近了,桥上的人向他投来一束疑问的眼神,梦中的“凌展”一手松开长枪指了指怀中,桥上的人点了点头,提缰将马让开了桥心,手中的长矛向身后斜指一下,又收回手中。梦中的“凌展”也终于放心的垂下长枪,将枪尖倒拖在马后,坦然的纵马驰过木桥……
梦境在凌展纵马冲过木桥的一瞬又诡异的变化了,他一会儿变成一个肩背书囊,徒步上京赶考的书生,高中榜眼,经历宦海风云,叱咤朝堂之上;一会儿又变成一个平凡的泥瓦匠,朴实一生;一会儿,凌展又成了出资帮助皇帝建造都城的大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