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凤夙挑眉看着阿筠。
“应该是腥味,但又不太腥,若不是我天生鼻子灵敏,只怕也闻不出来。”
阿筠又开始臭美了,他似乎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这么自信,好的东西可以瞬间强安在他的身上,并以此沾沾自喜。
凤夙一时没说话,盯着药水有些失神发呆。
“娘,你问这些做什么?是不是你嫌药太苦?要不然我给你找一个蜜饯来?”阿筠眨着眼睛,关切的看着凤夙。
凤夙失笑。她如果能喝出苦意来,也不至于前些时候被人当成白发女鬼了。将药一口饮尽,刚喝完,阿筠已经眼明手快的接过药碗放在了一边,夸张的拍拍胸口,笑道:“可算松了一口气,若非看你喝下去,我只怕一天都不得安宁。”
“有那么夸张吗?”这孩子有那么孝顺吗?
“李恪那么啰嗦,我还真担心前脚刚把他送走,后脚他又端着药过来……”
“……”凤夙觉得这孩子其实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孝顺。
庭院有花瓣飞扬,缠绕着风,迷离缱绻,凤夙的目光便随着那花瓣,一卷再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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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李恪第十三次抡起袖子偷偷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