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喜欢男人自居,好像别人都是二百五,看不出来他是太监一样,最重要的是,这位李嬷嬷喜欢说风凉话,句句喜欢抬高他自己,生怕说低了,没人敬着他,怕着他一样。
“何必吓他?”清冷之声响起,阿筠望去,不是他亲娘,还能是谁?
原以为凤夙安然闭眼假寐,不曾想竟将适才一幕尽收眼底,阿筠吐了吐舌头,倒不是做了坏事,被娘亲逮个正着,心生不安,而是小聪明被识破,多少有些尴尬。
“不算恐吓,只怪他先入为主,自作聪明,怨不得我。”阿筠轻轻的笑,眼睛瞄了一眼廊柱旁的药碗,白烟袅袅,再不喝怕是要凉了。
凤夙淡淡瞥了阿筠一眼,缓缓开口:“李恪有时候确实很烦,说话很啰嗦,恨不得在他说话的时候,一脚把他踹飞了,但他也并非毫无可取之处。以后见到他,最好还是以礼相待,莫要轻贱了他。”
“那是,先不说别人,想那李恪怎么说也是爹爹身边的人,况且跟随爹爹那么多年,倒也非同一般人,打僧看佛面,怎么说,我也不会让爹爹为难。”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阿筠皱眉道:“不过说起爹爹,我已经有好几日不曾见过他了,昨天我出去,路遇宫人,似乎都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