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的笑了笑:“你十八岁那年前往沙场。临行前,可曾记得你在我腕间系了什么?”
燕箫眯着眼睛,看着顾红妆,良久,笑了笑:“一根红绳。”
她追问:“你说过什么话,可还记得?”
燕箫眼中有幽光闪过,“红线千匝,恩情永系,等我回来。”
顾红妆再次开口说道:“你十九岁那年,沙场战马嘶鸣,天地肃杀,你中了箭毒,我用雄黄末敷之,沸汁出愈。你可记得当时你又对我说了什么话?”
燕箫微笑,眼眸明亮如火:“哪怕血染江山,也要和你一起并肩看盛世繁华。”
顾红妆唇角微扬:“你二十岁那年,连续昏迷好几日才醒来,醒来后鞋都没穿,跑到我的庭院中,紧紧抱着我,可还记得当时你说了什么话?”
“夫子,有生之年,不相离,不相弃,可好?”燕箫眸光里仿佛燃起了两团野火。
凤夙有些晃神,那年,他病重,醒来不见她,急于找她,见她正在收拾书籍,顿时慌了,以为她要舍他而去,他竟像个孩子般,当着宫人的面,紧紧抱着她不放,他慌声道:“夫子,我会好好活下去,你不要丢下学生。”
如今,声音历历在耳,她看着燕箫,他也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