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凤夙懒懒的倚在廊柱旁,微风拂过她的面,如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笑道:“取笑我的人大有人在,你杀的完吗?”
“杀不完,所以只能杀了造谣者。”燕箫说着,垂眸望着地面,有笑容在脸上流溢而出:“你这样的人,像那样的污秽之语不该入了你的耳。”
“我这样的人?”凤夙有了好奇之心,问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少年脸上竟浮起一抹红晕,有些尴尬道:“总归是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人。
凤夙轻轻的笑,趴在栏杆上,望着下方碧荷,半真半假道:“早知你如此暴戾嗜杀,当初我就不该应你所需,成为你的夫子。”
闻言,燕箫也不见生气,反而低低的笑,少年笑声低沉,自是动听的很。
“你笑什么?”问这话的人,嘴角不期然的爬起极其浅淡的笑意,佯装生气,微微挑眉:“以为我说笑。”
年纪轻轻的六王爷终于收住笑,只定定地看着凤夙,清澈的眼眸里有隐隐光华在寂静流转着:“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相信夫子仍然会来到我身边,成为我的教习夫子。”
凤夙微微仰面看着他,笑得淡然:“为何?”
燕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