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说道:“那些妃子没有生过孩子,哪来的奶水给你吃?原以为你比你爹聪明,想不到父子俩一样,脑袋都曾被驴给踢过。”
此言一出,不止燕京目露凶光,就连暗处的燕箫也是戾气尽现。
但凤夙却像没事人一样,负手在后,转身慢吞吞的朝房间内走去。
“娘,你说谎,儿的脑袋可圆了,什么时候被驴踢过了?”见凤夙不理他,眨眼间便进了屋,燕京顿时愤愤道:“娘,你进屋了,我怎么办啊?”
叫嚣声,因为有人将他从枝杈间抱下来戛然而止。
“爹——”燕京大喜。
黑衣男子,清俊雅贵,宛如谪仙,不是燕箫,还能是谁?
“饿了?”燕箫话语如常,但如果注意听的话,短短两个字承载了太多的感慨和复杂。
“很饿。”生怕燕箫不信,燕京说着开始翻白眼,嘴唇颤抖,倒像癫狂发作,不似饥饿之象。
就在燕箫皱眉间,燕京又开始不辞辛劳的告状了:“娘亲存心饿死我,刚才竟让我吃浆糊充饥。”
“嗯。”燕箫带他前往厨房,她……原本就不会下厨。
“爹会做饭吗?”
“略懂。”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