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最大的就是白玉川了。像白玉川这样的人,怎么允许除了皇上之外,有人骑在他头顶撒野?
燕箫眸瞳深邃,目光燃起烈火,“正确的说,应该是父皇和白玉川联手害死了舅舅。”
“你父皇为何要这么做?他……”凤夙蓦然止了话语,她瞬间明白了什么。
“怪只怪,舅舅权倾朝野,做事又不知变通,惹来父皇忌惮。”燕箫的面容,如静静绽放的莲花,清冷孤卓。
“后来呢?”
“母妃一向聪慧过人,怎没想到这层缘由?母妃和舅舅一向感情亲厚,舅舅被害死,母妃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她当夜便刺杀了父皇。”说到这里,燕箫嘴角微扬,好像是在嘲笑什么,又在悲悯什么。
“……”凤夙拢眉不语。
燕箫漆黑的双眸幽深无底,比暗夜还要黑,还要沉静:“父皇大难不死,自此寒了心,将我和母妃、刘嬷嬷打入隐宫。进了隐宫,我和母妃的噩梦才刚刚开始。昔日熟识的罪囚被白玉川收买,另外畏惧父皇权威,一扫之前温和亲切,对我和母妃、刘嬷嬷百般刁难。我身为皇子,却在那里地位堪比乞丐,吃的永远都是剩菜剩饭,有时候被人恶意打翻在地,我还要捡起来,把泥灰拂掉,继续吃。我要活,而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