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在即,原本与我无关,但白玉川当年害我性命,致使我现如今靠人彘续命,怎能轻易便饶了他?”
凤夙皱眉,语气平缓道:“你想联合燕箫一起诛杀白玉川?”
楮墨压低声音:“我已查探到,燕皇大有不胜之兆,怕是这几天便会祸及燕宫。”
“白玉川哪能轻易死去?当年父皇、母后间接死在他的手里,深仇大恨,我亦有份。”凤夙的声音在暗夜里响起,一如宣纸泼墨,听不出半点情绪。
“如此甚好,好东西原本就该共同分享才是。”楮墨脸上的神色,看不清。
无言的沉寂,良久之后,楮墨看着凤夙,目光灼灼:“……走了。”
“不送。”
碧水前来推轮椅的时候,楮墨又开口打破了沉默:“阿七,你说我们还会再见吗?”
想了想,凤夙说:“还是不见的好。”
“为何?”
凤夙神色不动,声音淡漠响起,犹如寒针般刺了出来:“白玉川事件完结,我和你再见,只怕是三年之后了,若我能活到那时,燕国和楚国开战,那么我和你便是仇人。”
楮墨薄唇扯出一抹笑:“你说的对,还是不见的好。”“既然这样,我和你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