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倒是很温情,只怕一旦入了楚国,我也要重温你当年在凤国的际遇。”
“既然是做客,又怎会囚禁你们母子的自由?”楮墨唇角轻扬,双眸黑得惊人,明亮璀璨。
凤夙淡淡的陈述道:“你说过,除了草堂,我和你的身份只能是敌人。”
“战场厮杀的时候,是敌人。”楮墨看着她,眼神漆黑,里面似乎藏着太多的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凤夙静默片刻,问他:“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讲?”
“我适才跟燕箫见过。”聪慧的女子,什么都骗不了她。
凤夙挑眉:“他同意三年之约吗?”
“于他,于我都有利,他不会拒绝。”
凤夙了悟道:“如此一来,你是来跟我辞行的?”
没有正面回答凤夙的话,楮墨平静开口:“这里有密道,以燕箫的才智,他只怕早已猜到了。也许我前脚离开这里,他后脚就会把你迁出草堂。”
凤夙点头:“离开这里也好,燕国不同楚国,终究不是你久留之地,况且你目的达到,也该离开了。1”
楮墨沉声道:“我这一走,日后便没人能够帮得了你。”
凤夙垂下眼睫,笑意如晨曦露珠转瞬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