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他时,眼中有柔光浮动,他微愣,只因那是她的眼泪。只不过并未流下来罢了。
他蹲下身体,略显笨拙的拿掉她发丝上的樱花瓣,一声叹息,婉转流长:“哭什么?”
她绽唇浅浅笑着,眸光流转,光华四溢,“既是哭,该有眼泪才对。没有眼泪,那便称不上哭。1”
“那便是伤心了。”他心思柔软,这就是他的夫子,哪怕喝醉,也依然说话不饶人。
她难得反应不甚灵光,偏头看他:“伤心吗?若是伤心太久,心也该麻木才对,我只是……习惯在这一天独处。”
帮她把发丝捋到耳后,手指却在她的耳畔游移,是不舍,是隐忍,是渴求?
他逼自己撤回手:“需要我离开吗?”若她让他走,他想他也不会走太远的,会在暗处看着她,这样子喝酒,终究太伤身了。
“不急,今天为师心情好,为你舞一曲可好。”
当她摇晃站起身,扯下大红长袍时,里面竟然穿着一袭白袍,好像她原本就想穿白袍一样,但因为不适宜,不能让人多思,所以只能红袍裹身。
那天晚上,樱花树下,她赤脚轻点,白袍飞扬,舞姿绝色无双。
那一支舞,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