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却识用,燕箫以后若知七公主才学,岂不悔死?”
凤夙闻言,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但楮墨却饶有兴致的盯着凤夙,意味不明道:“区区一句话而已,七公主适才反应似乎过激了一些。”
“是么……”凤夙喝了口酒,淡声道:“兴许是酒醉了。”
那一夜,原本疏朗明月渐渐被乌云笼罩,不多时竟下起了下雨。
诺大的庭院中,野草狰狞,场面很凄凉。
凤夙抱酒同醉,情到深处,她摇晃着身子站起身来,随手折断一根细细的树枝,舞起剑法来,那剑法竟有说不出来的飘逸绝伦。
原本已经醉酒朦胧的楮墨目睹凤夙的剑法时,眼眸中竟有寒光乍现,但很快就被薄雾笼罩,然后那雾气越来越浓……
那样的剑法,竟是该死的熟悉,好像曾经在哪里见到过?在哪里呢?
阴雨霏霏,雨势并不大,但若凤夙长时间在雨中舞剑的话,就难免会被雨水淋湿。
楮墨原想阻止,但见她的剑法越发凌厉狠辣,招招都是无法攻破的死穴,迟疑片刻,终是在一旁看着,并未上前。
整整两个时辰,究竟需要多大的意志才不至于因为练剑疲惫昏倒。
良久,凤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