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濡湿之意,抽出绣帕,擦了擦眼角“泪水”。
凤夙不确定白芷有没有真哭,毕竟距离有些远,再加上擦眼泪动作迷人,着实堪比美景一幅。
凤夙在想,白芷戏演的这么精湛,她是不是也要有所表示?
哭是不可能的,唯有笑了,笑分很多种,如今最适合的似乎只有苦笑了。
“像臣妾这等残颜之貌,承蒙殿下不弃,入主东宫,不求和殿下朝夕相伴,唯愿逢年过节能够念及臣妾片刻安好,如此便心满意足了。”这话,应该够哀怨了吧?
白芷眼神没有之前那么尖锐了,表情晦暗难测,温声笑道:“妹妹莫说丧气话,殿下又岂会以貌取人?那天父亲大寿,殿下贪杯才会有所失言,妹妹莫要放在心上才好。”
“多谢娘娘开导,臣妾有自知之明。”说着,凤夙适时低眸,颤动的睫毛,倒像是为了将泪水逼回去。
白芷见了,叹声道:“殿下这几日可有去云阁找过你?”
虽是关心,却透着试探。
“臣妾已有多日不曾见过殿下了。”凤夙自发隐藏昨夜燕箫忽然来云阁造访,现在这个场合说出来纯粹是没事找事。
“是么……”白芷若有所思,笑了笑:“殿下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