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头颅是如何可怖,又是如何血腥?
也就是那天,夫子筹募银两数万计,那般庞大的数目竟又惹来是非之人恶意中伤,那些言论过耳,却并未入心。
内殿之中,他和夫子筹谋御河之战胜算有几分,青灯摇曳,他忽然平静开口:“由此可见,皇帝宝座,历来都是建立在百姓尸骨之上。”
那天,夫子微微叹息,“你生性聪慧颖悟,为师所教种种,你一学就会,这般才智,常常令为师也自愧不如。莫要多想,成大事者,万不可被善心所误。”
夫子在时,没人胆敢说她一句不是,但几个月前因为挖了白芷双眸,锒铛下狱,后又“暴毙”而亡,竟被众人落井下石,这般巴结丞相,还真是不遗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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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殿之上,皇后看着沉默不语的燕箫,双眸波光流转,“老六,母后这般说顾太傅,你不会心生不快吧?”
燕箫如夜般的双眸闪烁着点点星光,温雅之声流溢而出:“不会,母后所说都是实情,这功……确实并非夫子一人所有,而是臣下心系皇恩,民心所向。”
皇后似是松了一口气:“你这般说,母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