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休要跟我装疯卖傻,天香豆蔻赶紧给我。”燕箫声音压得很重,似乎在隐忍什么。
“夫君,洞房花烛夜,本是相拥入眠,百般缠绵之时,你怎能在这个时候净说些丧气话,也不担心奴家听了心里伤心。”凤夙说着,媚态尽现,冰冷的手指大胆的挑进燕箫衣襟,沿着他皮肤纹络游走。
燕箫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眸中薄雾萦绕,盯着凤夙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开口道:“你是不是中邪了?”
犹记得漠北阿七,清冷孤傲,那样独立一隅的沙漠奇女子,性情冰冷无情,又怎会如此放荡,不知羞耻?
燕箫会这么问,是因为忽然想起日前丑奴和齐天佑双双中邪之事,原本不信,但如今却开始心下迟疑了。
要不然,阿七性情怎会颠覆这么大?
凤夙趴在他肩头,忍不住娇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中邪了?”
“你——”燕箫皱眉看着她。
“奴家中了夫君的邪。”
凤夙声音很轻,但燕箫听了,顿时脸色冰寒,紧紧抓着她的手腕,怒道:“天香豆蔻给我。”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坏毛病,竟然跟夫子一个德行。
眼神一眯,又是夫子,怎会在这时候又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