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述道:“告诉你家太子,我无娘家出嫁,恐以后宫中受欺,所以还请殿下让我从合欢殿出嫁。”
“就这些?”燕箫声音有些沙哑。
李恪很为难:“倒是还有一句,可奴才不敢说。”
“说。”燕箫难得生起好奇之意。
闻言,李恪干脆硬着头皮道:“我若嫁夫,无需世俗繁文缛节,只需我夫当着满堂宾客抱我过府入门。”
此话一出,宛如惊雷直下。
燕箫如遭雷击,眼前一阵恍惚,失神呢喃道:“她果真是这么说的?”
“确实是这么说的。”以为燕箫在生气,李恪忍不住冷哼一声:“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大白天还做白日梦,让殿下抱着她入门,她还真敢想。”
太子妃都没有这份待遇,她凭什么?一张和顾太傅相似的容颜,还有一份蛇蝎心肠?
燕箫心跳加速,思绪牵动,竟是好一阵咳嗽,耳边李恪声息渐慌。
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她英姿飒爽,鲜衣怒马的出现在他的生命里,那日班师回朝,途径边塞小城,看到穿着一身喜袍的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娶亲,彩礼排场极大。
她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这新娘好福气,纵使将来新郎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