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被同其主人一样热情的蓝色小飞车给请了上去,没错,你没看错,是真的被小飞车给请上去。
那副驾驶座的坐位非常人性化的挪到元溪的屁股底下,然后嗖的一下就将元溪给拉进车里了。
元溪的屁股:呜呜呜,这地方好可怕,窝怎么老是被欺负。
等到元溪回神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飞车上,环游在这个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北京了。
黄发青年是个典型的话唠,他嘴里唠唠叨叨的一时都没停过,哪怕元溪不答腔,他也能自顾自的说个不停:
“小哥啊,你的母星是哪里啊?看你这样子是咱联邦人吧?说起来啊,我第一次来北京的时候也像你这样震惊啊,这可是咱们联邦最繁华的主星之一,真心是太牛逼啦,我那母星跟这里比起来,就是个兔子不拉屎的穷酸地方啊……”
元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很想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可悲剧的是,他那个匮乏的脑细胞绝对做不出如此逼真到极点的梦。
黄发青年还在絮叨,非常热心的介绍着‘北京’的各个分区街道以及一些元溪听都听不懂的八卦杂事。
元溪终于将视线挪到了黄发青年那里,看青年那热情劲,他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如果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