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香水,不会超过三天,也就是梁兴盛死后,他们才去到那小破屋的。而在他们身上发生的一切,我们都是听卢芳告诉我们的,事实上没有任何取证,对不对?”
潘可欣道:“这样的事,谁也没理由去怀疑呢。”
韩峰道:“他们正是利用了我们同情弱者的心理,好让我们不去怀疑。而今天上午,我再去那里时,已经人去楼空了。我马上赶到保险公司,正好看到了那位林律师与潘小姐商谈协议。试问,一名文化程度不高的女士,靠捡垃圾为生,她怎么知道并且能聘请一位资深律师来帮她办理交接协议呢?这又是另一处破绽。”
冷镜寒道:“这只能说明他们精心设计了一起骗保案,也不能与谋杀扯上关系啊?”
韩峰道:“若不是我去再看尸体,恐怕我也想不到这是一起谋杀。尸检报告上,与实际撞车的情形有很大出入。从死者的遗物中发现的烂菜叶,使我想到了路旁的垃圾胡同,我去现场时,在那小弄里发现了血迹。这说明什么问题?”
冷镜寒想了想,怒道:“好小子,你有话就一次说完,干吗老吊人胃口!”
韩峰道:“看看这个!”他将三份血型报告单摆在桌上。冷镜寒又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