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林凡不屑一顾的神情刺激到了他，也许是那不动如山的气质令他感到莫名恐惧，风不语那张十分年轻的脸庞竟如同长满皱纹的老人般狠狠抽动起来。
在他身后，巨大无比的风神虚影已经开始淡化。
哪怕是返虚巅峰，想要控制神的力量也要付出极大代价，风不语几乎将自己的星海燃烧起来，才能够支撑风神安好的继续战斗下去。
可即便如此，林凡依旧不紧不慢的迎战，反击，最后安然拉开距离，像是狂风之中的一片叶子，任凭暴风猛烈，也无法将它撕碎，甚至任何攻击都是无用功。这种绝望而又恐惧的感觉，几乎把风不语逼疯了。
在极端压抑之下，风不语开始尝试着与林凡沟通，企图将他说服：“你我都是返虚，又何必打生打死？以无尽的寿元，在这天地间成就霸业，难道不是更加美妙的事情？”
他的表情十分诚恳，而且说的话也很有道理。返虚作为这天地间至高的巅峰强者，实在没有必要相互厮杀，风不语的提议也算是很容易打动人心的说辞了。
怎料林凡根本连理都不理他，双眼中露出一抹嘲讽，周身空间倏地变成虚幻，显然是承受不住他疯狂攀升的气势。
风不语见状顿时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