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良久后，方才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还可以更老套一点么。”林凡举着茶杯，“这种问题，我似乎听过无数次了。不过结果是不会改变的，我是林凡，一个被你救了的倒霉家伙，伤势痊愈之后替恩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这难道有什么不对？”
“没有什么不对。”钟香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迈入一步，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似乎曾经哭喊过的缘故。
林凡又给自己续了杯茶水，望了望角落里昏迷的斗篷人，嘴角翘起了淡淡的微笑，说道：“既然没有什么对，何必惧我如鬼？”
“你难道真的不明白，你的实力有多么可怕？你难道真的不明白，你的存在，对于现在的钟家来说是多么惶恐的事情？”钟香揉了揉眉毛，脸上挂着清愁，沉声道：“我现在不想知道你的想法，更不想知道你所谓的什么报恩。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帮我们？不要说恩人之类的话题，以你的能力，即便没有我出手，伤势迟早也会恢复。可笑的是我居然还像个傻子那样在你面前炫耀……”
“好了，别说了。”林凡抬了抬手，阻止了钟香继续说下去，站起身来，认真的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顿道：“当初没有你的治疗，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