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转到ryan那边看上一眼(他也脸红了):“没什么!真的,已经过去了……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我可以理解你们,这是为了乐队。”
“谢谢!”glen伸出手,jesse慢腾腾地回应了,ryan站在中间,尴尬地看着这出一方就主题言不由衷,却因为其他的事问心有愧,最后勉强达成的言和仪式。
“你的手怎么了?”glen注意到jesse右手指背可怕的创口。
“谢谢你的关心,这与你无关……”jesse懒洋洋地回答,直到看见ryan对他眉头紧皱。“意外!我要说,像我经常发生的那些。”
“别那么多意外了!我们的演出会很多的,以后!”查看了jesse的右手,确定不会影响演奏后,glen严厉地说——奇怪,这小子今天怎么收敛了点似的?
* * *
随着摇摇晃晃的电梯升上五楼,jesse拿出钥匙开门锁:见鬼!好几次都插不进孔里!他毫无耐心地砸了一下门,努力平静下来,头搁在靠着门的手肘上,总算把锁拧开了。
进到屋里的他先是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啤酒,用牙齿撬开盖子,往胃里倒——冰凉,好像直接穿透了身体般激烈!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