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又不是报名费的事情。
他重生了没有错,他曾经是个音乐家,这也没有错,但是他现在的身体叫费澜,除了吃喝玩乐,跟音乐沾不到一个边的纨绔子弟。忽然就会看懂五线谱了,这不是怪事,什么是怪事。
“你可以说,是我的弟子嘛,”雷修忽然伸手将费澜搂进怀里,“好歹我在音乐界也是知名的演奏家,更何况还在你的学校任教呢。”
“别是在祸害学生吧,”费澜忍不住讽刺他。这样说是有原因的,那时候跟雷修一起的两个孩子都没能坚持下去学琴,据说是因为雷修一直欺压他们……最后,只有雷修一个人出师了。
雷修把头靠在费澜略微纤瘦的肩膀上:“你别这么说,我没工作了还得在你这里蹭吃蹭喝。”
你已经在蹭了,好吗?
费澜被雷修这样搂住,有点不自在,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这么亲近了。毕竟他已经死了好几年,而雷修,也已经长大成人,正确的来说,是比他现在更年长了。
费澜一直将雷修看做与妹妹一样的孩子,虽然孩子总会长大,但是在长辈眼里,孩子永远都是孩子。十岁的时候,高咏凉和雷修两个人说要去世界旅游,结果被他“镇压”下去,十年以后,他们满世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