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你在忙吗?”费澜握着门把,手里拿着一叠笔记,“我都复印好了,拿过来还给你。”
彦磊微笑着摇摇头,然后把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申请推到一边:“还好,你下午的选修课呢?”
“文斯教授说我可以通过,我就跑出来了。”他笑着回答,走进来,看了看巨大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大小,写满字的纸张,只好将那一叠笔记放在彦磊刚“扫”出来的那一块位置上:“谢谢你的笔记,帮了我一个大忙。”那几本砖头一样厚的经济学,除了能催眠之外,费澜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作用,幸好那天彦磊看到一脸悲戚的自己,好心拿出了笔记本,上面连考试重点都标注出来了。
这无异与救人一命,费澜对彦磊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瞬间拔高,可能上辈子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生死劫难”的绝望感觉,所以这一次格外惊慌失措。
“我在经济学上真是没有天分,”费澜坐在办公桌边唯一一张空着的椅子,他可以轻易记住任何复杂的曲谱,但是对于这些枯燥的知识一点也不擅长。
彦磊看着他,少年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被冬日午后温暖的阳光剪出一个完美的侧影,他的容貌俊美,精致中带着一丝懒散,略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