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来家里玩,我的小澜好像长大了,学会跟别的同学愉快相处了呀……”
费澜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很小声地打断她:“那个……是跟着张月雁一起来还车的那个。”
提起那件事情,费樾辛愉快的脸上一下子像罩了一层寒霜,转过头:“这孩子真不可爱。”
费澜又小声地添了句:“我跟他是朋友。”
费樾辛换了一种赞许的目光看向他:“先和他做朋友再干掉他吗?虽然有点迂回过头了,不过对你来说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然后愉快地拍拍他的肩膀,“走吧,以后他来家里玩,我会好好配合的。”
好像全世界都认为他对张月雁矢志不渝,海枯石烂,偏偏谁都不知道他现在已非昨日那人。
他笑的有些敷衍,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她姐姐还一个劲地问彦磊在这里做什么,费澜只好将她的注意力引到佛祖身上去。
费澜跟着费樾辛一起跪在蒲团上,学着费樾辛的样子举着香,虔诚叩头。高大森严的佛像虽然慈祥微笑着,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香烛的味道带给人一种纯净和虔诚的感觉。费澜有点能体会宗教带给信仰的人们希望与安慰,好像它们真的存在,救苦救难。
僧人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