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养神,听到弟弟的问题,转头看向他:“我本来不信,但是现在相信了,你呢?”
费澜愣了愣,下意识地逃避费樾辛的视线,重新看向窗外:“我也是。”他小声地说。
这个世界到底是有神还是有鬼,他现在已经动摇了,或者说,他已经确信了,因为费澜本身就是很好的证明。
这样一说以后,车子里的气氛有些尴尬,费樾辛对这种尴尬的气氛还挺反感,于是她挑起另一个话题:“雷修对你好像还挺有好感的。”
费澜觉得这不是一个好话题,但是比之前那个话题貌似安全多了,于是他转回头,不确信地应了句:“是吗?”
费樾辛愉快地点点头:“他之前说要一个可以看书弹琴的玫瑰花房,我还以为他是一个挑剔任性跟你一样的小少爷呢,没想到……我没有贬低我亲爱弟弟的意思,他看起来确实就像一个行为高尚的艺术家。”
费澜有些不乐意了:“你怎么就看出来他高尚了?你没忘记昨天之前我们还只睡了几个小时地为他搭建玫瑰花房吧?”
费樾辛无所谓地耸耸肩膀:“你听到他弹钢琴了吗?我第一次听到那么动人的琴声,他看起来……就像中世纪那种忧郁的贵族,他之前是呆在意大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