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子,生意场上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的事情,倒是八卦新闻有一大堆。现在大概是喝醉了,过来台上捣乱。
雷修等走到台上正要伸手的时候,顿了顿,虽然听起来是乱弹的乐曲,但是这会儿看到了以后却又觉得他的指法虽然凌乱,但是自有一番精湛的技巧,甚至连乐曲也有一些似曾相识。当然,他还是阻止了这个费少无礼的举动,奇怪的是,他看着自己竟然叫了一声“小修”。如此亲密的称呼,让他不由得怔了怔。
不待他细问,这个年轻人就被费樾辛带走了。
雷修有些困惑,慢腾腾地走下舞台,到了派对上以后,又有些迷惑地看了一眼那架钢琴。刚才费少貌似乱弹的那段似曾相识的曲子,这会儿他终于记起来是一曲《即使你远在他乡》。这是肖邦在20岁的时候远走他乡,他的老师艾斯内尔为他送行的时候写给他的。他的老师告诫他,不要忘记自己的祖国,还送了一只闪闪发光的银杯,里面装着他的祖国波兰的泥土,这是老师艾斯内尔送给肖邦离别的时候,两件特殊的礼物。
虽然有些乱,而且是单手弹奏,但是那曲的确是艾斯内尔写给弟子肖邦的那曲《即使你远在他乡》。
雷修回到叔叔的身边,雷若轻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