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紧张也传染了长平王。公事之余,他每日要亲自询问照顾如瑾起居的人好几遍,问如瑾情况如何,找凌慎之说话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这天,秦氏为了给女儿缓解情绪,拉着她商量二月二龙抬头要怎么过。这个节令本是乡间农户喜过的,城里不怎么当回事,但秦氏和孙妈妈带着几个上年岁的婆子讲古,围坐聊天,只哄女儿高兴。
如瑾听着祈雨、支碾子等风俗讲究,也觉得有趣,一时听住了,冷不防却觉得腹痛起来,肚子里一阵阵紧缩得疼。
她愣了一会,疼痛很快过去了。
到了午后又突然疼了一阵,于是她终于肯定,恐怕是产期要到了。
担心忐忑了许久,临到此时,心里头反而镇定了许多,有一种该来的总会来的平静。
她甚至没有将疼痛说出来,直到两三日之后,疼痛越来越频繁密集,被长平王看出了端倪。
“怎么了?”彼时是子夜,两人正相拥而眠,他被她身体的颤动惊醒。
如瑾额头微汗,捉了他的手,说,“要生了。”
长平王立刻紧张坐起,扬声叫人。
辰薇院上下顿时惊起。
府里一切都是备好的,如瑾听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