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言官上书要重新彻查当日之事么?那么重新查便是。只这次,要让他们知道厉害。”
如瑾吩咐下去,崔吉带人做事去了。
他是杀手出身,官面上不熟,该怎么取证,怎么让对方有苦说不出,这些弯弯绕绕要靠宦海里混过多年的人来做。
如瑾用的是江五小姐的父亲,京兆府老官江汶。
这位是再好不过的人手,一用才知,真是一肚子层出不穷的阴人手段,直让如瑾怀疑江五不是他亲生,父女两个真是天差地别的性子。
结果正月还没过完,大理寺重查安国公府旧案,不但没翻案,反而又多了许多人神共愤的罪状,证据确凿,板上钉钉,直接议定夺爵抄家。
此举一出,反对如瑾为后的奏书一封也没了。
先前涉足其中的官吏,纷纷想办法抽身。
江汶私下传信禀报进展,笑言那些人就是“一身贱骨头”,鞭子不抽到身上,总想折腾着闹,挨了打吃了苦头才能老实。
这话说得粗鄙,可细想起来,还真有点那么个意思。如瑾不由失笑。
可见有些事做起来,一味退让是不行的,强硬一点,反而让人心生忌惮不敢妄动。
经此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