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但是白莎莎却似乎突然一改常态,变成了个木愣愣的疙瘩,对着负责人的明示暗示就是不开窍,也着实令他有些无计可施。
因为白莎莎表现得落落大方,有礼不逾矩,出于礼尚往来顾臻也没有给她脸色看,甚至还礼貌性地回了两句祝福:“承白小姐盛赞,我也祝白小姐事业蒸蒸日上。”
白莎莎也不推辞,笑意盈盈,很干脆地就喝了酒。
然后她笑着,压低了声音,彷如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事业……我还有戏可以演么?”
顾臻倒是没听清楚她自言自语说了什么,只觉得这一次见面的白莎莎着实和以往的感觉都有些不一样。
然而他并没有很在意这些。一来他对白莎莎本人的近况并不是十分关心,二来他本人并不想在人前和白莎莎表现出会引人误会的熟络态度——直白点说,他不想让任何人觉得他和白莎莎“很熟”。
事实上,白莎莎自己对这一点应该也很有自觉,所以她始终和顾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时代和魅力方面的接触很不顺利。魅力方面的人员离开之后,负责人特意把白莎莎留了下来,质问她:“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今天来的是什么人?”
白莎莎有些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