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情绪,把她带回家去。
纵然这样,出研究所的时候,黄女士还是不停地回头望向大门,嘴里喃喃着“怎么会是梦呢”,又追问黄依玲:“我们还会再来吗?我还能再见到菲菲吗?”
黄依玲自然是都给了肯定的答复。
预定中的治疗在循序渐进地进行着,随着时间过去,黄女士的病情果然如同预料之中一样有了明显的好转。首先,她开始有了一点期盼,每天都十分期待去进行梦境治疗的时间,为此食欲也慢慢恢复了,而且精神也好了不少。
她夜里的睡眠也安稳了许多,或许是因为生活中有了期盼,她慢慢不再一惊一乍,即使偶尔惊醒,也能自己控制着平和恐惧心理了。
而后顾臻通过黄依玲的反馈认为时机已经比较合适,就让治疗进入了第二阶段。
疗程进入第二阶段的时候,黄依玲开始配合研究所方面的医生,开始对她灌输一些对于治疗有利的观念。他们分别以各种新闻资料让她了解到一些社会事件,让她明白黄依菲的死并不是她的错误,让她了解农村女性承受家暴以及小女孩因此遭受的偏见和伤害并不是一种偶然,而是旧式习俗压迫女性的一种普遍现象。
他们让黄女士明白了错误的并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