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文艺,太煽情了,于是停顿了一下,笑说道:“我的想法幼稚,您别笑话我。”
温老摇了摇头,却开口说道:“不,你的想法一点也不幼稚。”
“说实话,你会说出这样的话,让我觉得很吃惊。”
说到吃惊这个词的时候,温老的脸上露出的却不是惊讶,而是十分温和重视的笑意,和一声悠长地叹息:“一般来说,这世界上的大部分人其实对于一项科学发展到什么程度都漠不关心。而真正关心它,愿意为它付出代价的通常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保持着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的研究者,还有一种是真正能够从一项新技术中获利的商人。前者付出心力,后者付出成本。而现在的情况是生物技术的研究某种意义上正处于一个过渡期,很多人甚至于像我这样的老倔头,都不敢说能确切看到一个可以预见的未来。这种无法获利的研究是商人所不感兴趣的,这就造成了很多进入这个专业的学生根本找不到可以看见的出路。”
“我以前有一个学生……”温老停顿了一下,然后自己纠正道,“不,或许是每年都有这么几个学生,分明十分优秀,最后却往往毕业后就只能转业。我任课的时候,每到毕业季就是最过为难的时候,因为学生会过来作就业咨询,询问这方面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