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踪泄露得比想象中快,加上闻人折傲的自负,他就没多加在意,直接入了“别有洞天”守株待兔了。
可以说闻人折傲的死,申屠谡雪肯定也在里面搀和了一脚。
“几十年几百年都这么过去了,我也没什么不满,”申屠谡雪笑着道,“我不过是过得太无聊了,有些好奇,闻人门主引以为傲的无情致胜,和你们二人情谊相比起来,究竟谁胜谁负?”
“其实并无胜负可言,”阜怀尧摆下了一枚白子,局势僵持,“如你所说,他根本不在乎。”
他和阜远舟也赌得太大,谁输了都是一无所有。
“他在乎过什么呢?”申屠谡雪有些困惑地歪了歪头,“他活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他觉得有意思的事情,我倒觉得看你们玩挺有意思的,相比起来,我也只有在这点上面胜他一筹了。”
阜怀尧饶有兴致似的,“那当这迟尤国主可有意思?”
“无趣透了,”申屠谡雪如是道,“谁让完颜遂简太罗嗦,我没忍住就杀了他,要是我哪天烦了,不知道陛下可愿替我分担一二?”
阜怀尧不动声色,“国主说笑了。”
“可是我觉得陛下你好像做的挺有趣的,”申屠谡雪轻声道,“也许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