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再说吧。”
“皇兄,阮鸣毓跑了?”
“嗯,别管他。”
“可是他觊觎皇兄你诶!”
“……别管他。”
“……”
“……”
“皇兄。”
“嗯。”
阜怀尧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然后就被扑倒了。
阜远舟在他唇上啃了一口,委屈:“你不理我~~!”
阜怀尧有些郝颜,闻言又啼笑皆非,在他面前,那张冰冷威仪的距离感总是不存在,“乖,我没有不理你。”
骑马经过的苏日暮嘴角直抽——每天找存在感的节奏,真的好作死的感觉。
马车里。
阜远舟抱着他滚了两圈,把他整齐的衣发都弄乱了一些才甘心,“皇兄,我很乖的,你不能再赶我走了。”
阜怀尧微微怔住,想起目送眼前这人离京时的满心凄楚,和现下相比,恍如隔世。
见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阜远舟便凑了上去,眸色很深,但是语气还是那般委屈的样子,软软地唤道:“皇兄,我会好好听你话的。”
在那段他迫不及待想要“血承”成长又明白那将会是自己的生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