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亭幽将机关上的平安扣和钥匙收了回来,交给碧犀之后走向阜怀尧,“陛下。”
“江先生,”阜怀尧已经不着痕迹挣开了阮鸣毓扶着自己的手,颔首以示招呼,目光又在那个抽干了水的湖坑里看了几眼,“这就是‘别有洞天’?”
如果不是抽干了水,估计就得潜水往下摸了,谁知道水底下有多深呢,闻人家族的先祖做的这个机关倒是隐蔽又能防贼。
江亭幽握着手中折扇,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表情比之平时似乎有什么不同,不过转瞬之间就已经恢复如初,“这个江某就不清楚了,江某也只是按着门主的意思办的事罢了。”
阜怀尧并不介意他的含糊其辞,他记得之前江亭幽还曾借他要挟过阜远舟,想要“别有洞天”的钥匙,这个地方的真与假,江亭幽比他在意多了。
“江先生是早上刚到的?”阜怀尧旁敲侧击地问了一句。
江亭幽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闻言才敛了眉目,笑,“想来时间也差不多了。”
他这句话有些牛头不对马嘴,阜怀尧却好像得到了什么答案,不再言语。
机关打开之后,宿天门众人并没有立刻启程,而是在原地做了一顿饭吃饱喝足、收拾了营地之后才整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