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人是不是永远只有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一如他之于素家,阜远舟之于阜怀尧……
他含糊不清的话语;破碎在枯枝燃烧的“啵哚”声里,甄侦却仿佛领会了他的意思,一动不动地仍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垂首低语的眉眼在火光跳跃中显得温柔而绵软,“没有经历过波折总是不知道对方究竟在心中重若几何……他们终会在一起的。”
白袍男子的姿势和岩壁那边的人如出一辙,如同一头负伤的孤狼。
甄侦完全都可想象他们过去相互为对方舔/舐着伤口的场景,不过今后,这个人将会和他并肩而行。
“你永远都没有办法保护三爷走到最后的……我不知道我能活多久,不过,我们也像他们一样,尽力往下走吧,”他如是道,声音平静而淡然,“哪怕身在地狱里,都要记得往回爬。”
……
绿洲深处,灯火通明处,一个帐篷里。
阮鸣毓奇怪地看着帐篷另一边突然坐起来的阜怀尧,“不累么?”
长途跋涉的,他这样的人都觉得一身骨头不舒服了,何况是天仪帝这般没有武功傍身的人?
阜怀尧似乎在发什么呆,闻言才回神,淡然地摇头,脸上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