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血承’和‘肉糜’者,宿天门门主想要尊主来做药这点我这几日一直想不明白。”
甄侦也是用毒行家,想了想,道:“四大长老除却‘血承’之外,还有什么特别的血统?也许闻人折傲就是用他们身上的什么东西来中和‘肉糜’和殿下身上的‘血承’。”
秦仪一点就通:“这也不无可能。”
宫清急在心里,“那么阿真……”他没说下去,总觉得说了就不太吉利。
苏日暮听得一头黑线,“四个活生生的人来做药?闻人折傲那个老疯子真的是人?!”
甄侦微笑,春风拂面一派柔软,“别担心,只要你不乱跑,我就会保护你。”
这句话放在旁人身上说给情人听不知道多么动人,偏偏苏日暮就听得出其中的威胁之意,眼皮子狠狠地抽了一下。
“左使,尽量搞清楚这件事。”阜远舟没参与讨论,只是吩咐道。
秦仪颔首表示明白,不过一时也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便和甄侦小声地讨论起来。
谢步御左右看看,然后才看向阜远舟,将手里的纸张递回去,换了个话题,问道:“宿天门明天早上应该就会进‘别有洞天’了,我们是跟上去还是押后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