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
“什么?”秦仪微愣。
阜远舟却没有解释,只是握了握自己没有拿着剑的那只手,掌心都布满了那些鳞片一样的东西,不熟悉的触感让他皱了皱眉。
这一个细微的动作让魔教左右二使都猛地后退了一步。
苏日暮、甄侦和宫清都被他们的紧张感染,不由自主地也戒备起来。
阜远舟收紧了双手,淡漠地道:“放心,我现在没有见血的冲动。”
秦仪迟疑,“虽然老尊主的‘血承’没有长大,但是从李兄弟拿到的宿天门门主的试验资料看来,‘血承’长大的时候是需要大量血液的……”而是是“血承”者的血液就更好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东西长大之后,对“血承”者的压制力就像是“肉糜”之于“血承”那样叫人心寒。
再加上另外一点……
阜远舟微微仰起头来,低着眉,那是一种冷漠的骄傲,“我还不至于被这种东西控制。”
秦仪和谢步御震惊地看着那些紫色图腾慢慢从他皮肤上消退,恢复了他的本来面目。
苏日暮不放手地去捏了捏他的手,确定那些诡异的图腾不在了才松了一口气,“不发疯了?”
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