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颤了颤,轻微的,不着痕迹的。
阮鸣毓托着腮帮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兔肉,“门主要的是一个有趣的对手,你要的是阜教主的胜利,你为什么有把握你会赢?”你输了的话,输了就不仅仅是一个阜远舟和刹魂魔教,整个玉衡都可能会跟着你陪葬。
阜怀尧垂下眼帘,掩下寒星双瞳里的神色,“护着他,就是护着玉衡,朕不得不赌。”
也许这一次伤阜远舟至深,但是他还是不得不这么做,只有阜远舟有了足够的能力,才能够结束这一切……没有结束,又怎么有救赎,开始一个新的开始?
阮鸣毓还是对这些情感不能感同身受,“你不是没有别的路……你相信阜教主?”
阜怀尧用一种笃定又理所当然的语气问:“朕为什么不能相信他?”
相信他的感情,相信他的能力……以及自己的判断力。
他不是孤注一掷的赌徒,当一个江山压在你身上的时候,你也不敢随便拿来赌的,虽然不是十分胜算,但是他既然敢和闻人折傲做交易,就有不输的把握。
阮鸣毓叹气,“美人儿你果然对他很好。”
阜怀尧也没有反驳亦或是承认,不止是他,连阜远舟自己心里都明白,他和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