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带着阿真宁儿到处走也不方便,家里就拜托你照顾照顾,等我回来再说?”
宫清微微笑了笑,“嗯,万事有我。”
连晋心头说不出的微微一松,还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自己婆婆妈妈了,便道了一声“我走了”,然后勒缰绳后转,打马带着十个亲卫绝尘而去。
走到街角拐弯的时候,他稍稍回头,那抹碧青仍然伫立在远处,遥遥望着他的背影。
连晋收回视线,拐弯,出城,只是心头那股道不明的情愫,久久缭绕不去。
可是他并未因此而驻足回首。
远方,边塞风沙,狼烟烽火,正等着他。
……
事情都已经处理得七七八八,有条不紊地一一步上所希望走上的轨道。
几日以来不带歇停的各项事务终于告一段落了,众人散去,独留阜远舟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上一次走出京城离开阜怀尧的时候,他几乎没有一刻不曾不想念那个白衣霜冷的人儿,想他偶尔露出的浅笑,想他眼角悲伤的纹路,可是这一次也许是因为太忙,也许是因为太累,他只是在忙碌的间隙想了想而已。
没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日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