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铜门那边是确定机关被破坏了不能走了,他们到底记不记得自己是被困在了这个地宫里?
两人都打起了精神,阜远舟抱歉地对他笑笑,“晓得了,只是有点走神。”
苏日暮冷哼。
阜远舟无奈地揉揉太阳穴,然后侧头去看旁边无论是走神还是不走神都一脸面瘫样子的兄长,“皇兄?”
阜怀尧早在石子落地的时候就集中了精神,闻言,询问一般地看向他。
“除了那件事之外,范行知还说了什么?”阜远舟低声问道,他总觉得他家大哥的状态不是很自然,虽然今天他的状况一直和平时有些差异,不过在范行知死了之后这种差异就更明显了。
“没有,”阜怀尧淡然地摇头,完全没有一丝掩饰的痕迹,“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如果宿天门门主是两个人,那么为什么他们没有内斗?”
宿天门这种组织,一旦有两个话事人,那么他们发布的命令定会有冲突之处,尤其是和各国朝廷游转的事情上,这等兜弯子的事情是一百个人就有一百个不同的想法,宿天门门主为什么会忍得下来别人对他指手画脚?
但是事实上宿天门这些事情都干的很漂亮,而且他完全找不到有两个人同时指挥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