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远舟略显遗憾地掉回头去认真看路。
阜怀尧:“……”
……
一袭红衣狼狈地砸到了地上,不再动弹了。
墨逊雪不敢大意,直接走过去用自己重锤上的锁链将这个昏迷的女子捆了起来。
四周早已经清场了,留下了十几个人都是夙建帮的,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
一个壮汉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液,活动了一下下颔,觉得自己的牙齿都松了大半,禁不住骂了一句:“这该死的娘们,洒家都差点成豁牙了!”
李大兆也捏了捏自己酸痛的手腕,环视四周,“都还好吧?”
有人清点了一下人数,报告道:“牺牲了三个弟兄。”
壮汉嘴角一歪,忍住了上前去给红艾的心脏一刀的冲动。
不过墨逊雪那边已经下刀了,当然,扎的地方不是心脏,而是手腕,给她放血,小心地不让血漏出来掉在地上,足足装了一个羊皮水囊那么多才罢手——反正这种怪物像百足之虫一样死而不僵,一点血而已,死不了。
李大兆听罢属下的禀报也皱了皱眉,扭头去看已经混乱成一片的铭萝庄,夏日的阳光很烈,吹来的风都是热的,不过里面掺杂着